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他是有受虐倾向还是怎么？
陆程嘴角上扬，眼神里几乎没有什么温度，“确实不是因为工作。”
“程哥，你”少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很早开始跟陆程混，借着陆程，也得了不少威风，年少的时候，在学校里，整个初中部都不敢得罪跟陆程有关系的人。
记得最开始他跟陆程不认识的时候，总是被人使唤，被人欺负。
如果不是陆程，他可能在初中的时候，也不会那么逍遥快活，这份恩情他一直记着呢。
记得他被人打的时候，是陆程保护了他。
十几岁那年他就把这个男人当成了自己的好兄弟，到了现在，依旧是如此。
只是他年纪不大，很多事情不懂，但是唯一知道的就是，社会他程哥，什么都不怕，要说真有怕的人，估计还没出生。
至少在他眼里，程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绝世好男人，这一点没得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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