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言知道顾母是在说笑。
“顾清词挺优秀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他呢，跟他在一起，我想，没有哪个女孩子会跑吧肯定舍不得啊。”
柯小言说完，手心冒着冷汗。
顾清词眯了眯眼，嗓音微哑的响起，“包括你吗？”
柯小言紧张的说道，“当，当然。”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再紧张什么，她莫名感觉自己好像有一点点的心虚。
顾清词啧了一声，“让你说句实话，就这么难？”
柯小言掀了掀眼皮，对上顾清词的视线，淡淡的说道，“不是这样的我说的是真的。”
“你喜欢我吗？”顾清词抛出了这个问题。
就连他自己问出这个问题，都有一些惊呆。
他总感觉现在的柯小言跟之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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