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词:“这我随便你。”
他可没有权利去干涉别人的自由。
“所以,你是真的不难受吗?”裴之念有点吃惊的开口。
不难受吗?
这是个问题。
顾清词当然是难受的,只是比起难受,他更担心沈念初难过和受伤。
沈念初难过受伤了,他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其他的事情,他在乎的,一直都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沈念初幸不幸福。
“裴总,没事的话,你就先走吧,我这里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至于夜盛北那边,我改日会去问清楚的。”
“好。”裴之念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了这里。
转身离开的那一秒,他深邃的眸子彻底的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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