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话到嘴边时,才意识到这种话和她刚才所讲述的事情真像,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实在不能说出来啊。
段老却无所谓。
能他年龄太大了,早就达到了“空即是色,色既是空”的境界。
再或者,他特别重视这件事,必须得搞清楚李南方是装傻,还是真傻。
仔细想了想,老头才说:“零星,你应该在书上读到过‘梦遗’这个词吧?”
“没、没有。”
段零星小脸一红,矢口否认时,心中却有些莫名的得意:“我怎么会不知道梦遗?早在上高中时,我就和段宁仔细研究过啦。不就是男人在睡梦中和女人那样,自己那个什么了吗?真恶心。”
段老笑了下,挥挥手:“好了,你可以走了。”
段零星答应了声,站起来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膝盖,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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