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说完,转身快步走出了卧室。
段零星还红身果体的仰面躺在床上昏着呢,这要是万一有人进来,陈鱼儿再颠倒黑白——到时候,李南方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啊。
有谁会相信,段家最小的小姐身无寸缕,是被陈鱼儿所蛊惑呢?
段储皇客厅内没有沙发,只有原木打造成的联帮椅。
虽说坐在硬邦邦地椅子上,远不如坐在沙发上舒服些,却有沙发没有的安全感。
等李南方泡上一杯茶时,陈鱼儿从卧室内走了出来。
衣衫整齐,秀发梳成一个小马尾,高高地挑在脑后,小脸白净,应该是敷上了一层粉,再也看不出泪痕。
就是双眸有些发红,这是严重睡眠不足的症状。
李南方看了她一眼,抬手指了指对面的长椅。
陈鱼儿乖乖地坐下来,双膝并拢斜斜地靠在椅子上时,李南方把一杯茶推在了她面前。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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