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
大卫哥对此也很清楚,会意的淫笑了下,刚要说晚安时,李南方忽然问:“大卫哥,你刚才劝我时,我为什么不劝我立即赶回华夏呢?也许,岳梓童看到我活着回来后,就改变主意,仍然和我结婚呢。”
“不可能。”
大卫哥脱口回答。
李南方问:“理由呢?”
“还是那句话。你未婚妻的身份,地位,都已经有了质的变化。门当户对这个词,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更何况,岳家,贺兰家的要联姻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国家那些重要人物,能不知道吗?”
大卫哥抬手,拍了拍李南方的肩膀,叹了口气:“唉。所以啊,你就别再想那些好事了。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你未婚妻是绝不会和你破镜重圆的。只会因为你的出现,让她左右为难。说不定,在被人蛊惑后,还会找人——”
说完,大卫哥右手在自己脖子上横着切了下,不再说什么,转身快步去了。
“老白说岳梓童为了家族利益,会在左右为难下,索性把我灭口。”
李南方又点上一颗烟,转身遥望着东方的夜空,喃喃地说:“岳梓童,如果我今晚出现在你面前,你真会那样做吗?”
岳梓童当然不会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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