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打断了她的话:“你如果明白,那就不该说这些。”
“可有些事,无论你该不该说,你都躲不过去的。”
贺兰小新双手捧起一些水,看着它很快从手缝内滴落,轻声说:“梓童身为家主后的骄傲,迫使她不会和你解释,当初她为什么那样对你绝情。更不会告诉你,在她和‘骨灰’举办阴婚之前的半年内,每天都会在午后对着那个白玉骨灰盒,说上半小时的心里话。”
抬起头,贺兰小新看着李南方笑了下:“我想,你们两个昨晚独处时,你应该没有看到她的右手吧?”
李南方摇了摇头:“没有。我看她的右手干嘛?”
“她的右手掌心里,有一道还没完全愈合的伤疤。那么娇嫩好看的手心里,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后,那绝对是暴殄天物的。我看了后,都心疼到不行。”
贺兰小新的右手,缓缓的翻动着,好像梦呓般的说:“我肯定会问她,这道伤疤是怎么弄得。但她不说——你知道吗?”
李南方晒笑了声:“不会是因为过度思念我,才用刀子割伤的吧?”
贺兰小新没理会他的晒笑,自顾自地说:“那是用白玉骨灰盒的碎片,给划伤的。”
她问岳梓童,手心的伤痕是怎么搞得。
岳梓童没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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