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刚心想的这些,岳梓童当然不知道。
她只是在贺兰小新右手放在她肩膀上后,精致的秀眉微微皱了下,随即舒展开来。
她皱眉的动作虽轻,时间虽短,贺兰小新却敏锐捕捉到了,立即缩回手,假装整理脖子里的领带。
现在的岳梓童,已非昔日阿蒙,绝对是贺兰小新能否完成帮兄弟成为家主的唯一关键所在,她当然不敢招惹“夫人”不快了。
乖乖听话,会有糖吃的。
岳梓童又看向了镜子里,淡淡地问:“你是怎么分析,段储皇要来,而且还要站在花夜神那边的?”
她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宗刚的嘴巴动了下。
他这是想提醒大小姐,吉时已到,是该在悠扬的婚乐中走上红地毯了。
不过当岳梓童问出这句话后,他马上就闭上了嘴。
为了搞清楚大理段氏的态度,婚礼可以向后推迟。
贺兰小新低头,看着自己修剪的很整齐的手指甲,笑了笑说:“偏居西南的大理段氏,如果甘心永久性蛰伏在那边,那么不买这两场婚礼的账,只派段襄之流来走个过场,还算说得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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