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没有谁能比她做的更好。
一个原本刁蛮任性自以为是的女孩子,忽然被命运安排在那个位置上后,除了竭尽全力的想法自保外,她还能怎么做?
总不能眼睁睁任由自己被一点点地榨干,再从世界上蒸发吧?
为了能坚强的活下去,岳梓童唯有这样做。
也起到了相当大的效果,却没有获得李南方的理解,这才有了阴婚之夜的伤害,昨天那两场旷世婚礼。
这些惶恐,委屈,她憋在心里好久好久了,此时此刻总算可以尽情的释放出来了。
释放这些负面的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趴在亲爱的小外甥怀里,嚎啕大哭,任由泪水肆意横流。
很快,李南方前胸衣襟就被泪水打湿,她的声音也开始沙哑,可哭声却没有停止,双肩更是一耸一耸的,大有不把天哭个窟窿,就誓不罢休的意思。
李南方能做的,就是抱着她,望着墙壁上的一副人体穴位图,又在考虑生命从何处来,又是到了哪儿去,这个万年无解的命题了。
他不想,或者再去反复咀嚼岳梓童说过的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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