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老百姓为什么常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了。
李南方就是那头牛,虽说没有累死,却在醒来片刻后,只回想起发生了哪些事后,就再次沉睡了过去。
沈云在,就是那片随便牛怎么耕,也耕不坏的地。
李南方再次沉沉睡去时,她缓缓睁开了眼。
与李南方醒来后,感到全身骨头架子都松散的感觉不同,沈云在只感到了酸痛。
就像在醋缸内被泡了好多年那样,软绵绵的一点都不原意动。
尤其是那个地方,好像被人割了一刀,在涂抹上辣椒油那样,火辣辣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当然没谁在她那地方割一刀,更没谁在那地方涂抹上辣椒油——这都是因为皮肤肿胀不堪的正常反应,导致她无意识的轻扭下身子,就更加疼地厉害。
继而让她清晰的意识到,她的身体里,还装着一个男人的东西。
她慢慢地昂首,看向了在她额头上方,发出轻微鼾声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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