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顺着她的意思来做事,才是最正确的应对方式。
就在不久前,李南方准备撤出房间之前,曾经很体贴的为汉姆拿起晚礼服。
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的汉姆,曾经动了下身子——她是在拿枪,悄悄把枪口,对准了李南方。
只是,不等她扣下扳机,神经就忽然不正常了,无比渴望男人用粗野,最原始的方式,骑在她身上鞭挞她。
等她的愿望被满足后——人也清醒了,这才趁着翻身坐起时,把掉在床尾处的手枪,捡了起来。
李南方并没有发现那把枪。
不过,他却从汉姆拿这把枪对准他时的熟练动作中,能确定这是她玩惯了的枪。
“唉。女人干嘛要玩这种枪啊。这么危险,还不舒服。”
李南方叹了口气,又说:“我来找乐子打发时间时,还以为黄胡子,就是你的比尔,是来和你厮混的。而且,那时候你也脱光光蔵被窝里,比尔衣衫不整的。现在我才知道,你们那是在做戏。做戏给我看,让所有人都误以为,你们在一起,就是为了做那种事。”
“毕竟,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人贩子汉姆的傀儡。可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如果是你的保镖,也会找机会和你困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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