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承认,是我打搅了你与黄胡子的好事。但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假如我早就知道,你们用了某种药物来助兴,就算我被人拿枪顶着脑袋,我也不会进来的。”
李南方无奈苦笑着,随手扯过被子,刚要盖在依旧保持着跪伏姿势的女汉姆身上时,目光忽然一凝。
他看到了女汉姆腿上,与地毯上的鲜血。
鲜红的血,与白色皮肤相互辉映着,很刺眼。
但决没有地毯上,那仿似一朵朵腊梅,盛开在酥黄之处,更能给人视觉上的冲击力。
李南方又不是初哥。
不但不是初哥,在这方面的实践经验还相当的丰富。
如果他在看到处子血后,会以为这是女汉姆的大姨妈——那么,他现在就可以跳进大海内,淹死拉倒了。
“你居然会是处子?草,这怎么可能?”
李南方懵逼了,忍不住的喃喃问着,手里的被子,落在了地上。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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