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屁股刚离开椅子,她就觉得头昏眼花,噗通一声又坐在了上面。
再然后,她就觉得好像有亿万只蚂蚁,从她四肢百骸内纷纷扬扬的钻出来,吞噬着她的每一块血肉,让她倍感空虚,急需一种连她也说不出的东西,来填满。
那个东西,和男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只因这种空虚,不是来自身体上的,而是来自精神上的。
这种好像在下一个瞬间,就会把她身体彻底分解的空虚,迫使连姐猛地抬手掐住了脖子,从椅子上慢慢地出溜到了地上。
她张大嘴,剧烈的喘着粗气,好像在坐过山车——没有任何的语言文字,能形容连姐当前的痛苦。
还有快乐。
同样没有任何语言文字能形容出来的快乐。
又痛苦,又快乐,又迫切需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这种感觉,让她不住地拿脑袋撞椅子,竭力的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老母鸡在咽气时的嘶嘶声。
隐隐地,她好像听到隋月月在说话:“这就是九号的威力吗?不错,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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