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保持自己的底线才行,总不能因为眼馋贺兰小新,就不顾岳梓童的感受吧?
尽管李人渣在做事时,很少有想到他小姨的时候。
贺兰小新仿佛有些忌惮他,悻悻的轻哼一声松手,翻身抬脚下床,扭着屁股走了出去,把门摔得山响。
“女人发骚,都是惯的。”
李南方不屑的撇了撇嘴,盘膝做起,展开双臂做几个扩胸运动,正要下床去放水时,才发现这屋子,并不是他在岳家的卧室。
是酒店。
也不像他在青山住过的酒店,盖因墙上挂了一些手工艺品,床头柜与窗台的花盆里,栽种着——看到这些花后,李南方想到了罂粟这种植物。
“这是什么酒店,连罂粟都敢光明正大的养在这儿,就不怕被警察给逮了吗?”
李南方有些奇怪,从床上拿过一条毛毯,随手围在腰间,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外面皓月如盘,泻地水银般的月光洒下来,亮如白昼,徐徐吹来的夜风中,夹杂着醉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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