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晰感觉到,自从那晚被李南方狠狠浇灌过后,无论是容颜,还是身体,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让她欣喜的变化,越来越有自信了。
怪不得人们总是说,女人就是花,要想永葆青春,就不能离开男人的浇灌呢。
“唉,真舍不得你死呀。”
不知不觉中,新姐又想到了那种药性发作都无法掩盖的酸爽味道,慢慢坐在阳台前的藤椅上,手伸进了旗袍下。
黑丝美腿蜷缩了起来,秀足足尖紧绷,紧闭双眸,用力咬着嘴唇,都无法压制委婉的鼻音——椅子剧烈颤动起来,就像地震了那样。
当她足尖猛地再次绷紧,又迅速伸直时,一声婉转如凤鸣般的啼叫,攸地响起,接着迅速落下,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就像拉风箱。
空气中,开始弥漫一种奇怪的味道。
喘气声逐渐恢复正常后,好像烂泥那样瘫软在藤椅上的贺兰小新,才慵懒的坐起来,手顺着长腿缓缓滑下,带着那双黑丝。
举起黑丝,对着外面的太阳,能看到上面大片的水渍。
她以前也做这种事,没什么丢人的,就像很多年小男人性趣所致时,就会对着岛国明星狂撸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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