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李南方,你给我说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隋月月嚎啕大哭中,声音越发的嘶哑,却依旧清晰可辨:“你可知道,在那个林少让人用烟头,烙一个姐妹时,我心里有多怕,又有多侥幸吗?因为,我也喜欢那块手表,我也想据为己有啊,在人不知道的情况下。那样,我就可以卖掉,换钱。”
“哈,哈哈。”
隋月月又狂笑起来:“可在下一刻,我却忽然在口袋里,摸到了那块表!是谁,是谁趁着我不注意,把表放进我口袋里的?李南方,我不是你,你是大名鼎鼎的带磷青龙,你曾经拳打脚踢京华贵客却屁事没有。我,只是个下贱的心机裱。”
“我吓坏了,在摸到那块手表时。”
隋月月在李南方裤子上,狠狠擦了把泪水,昂起下巴看着他,全身发抖:“真、真的,我真被吓坏了。不敢想象被他们搜出金表,在我身上烫上好多伤疤的样子——那时候,我只想逃走,逃走。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鬼地方,这个魔窟。”
“你说的不错,没谁喜欢我这样的心机裱,就连那些卖笑的,都不喜欢我。为什么,我们两个都是来会所卖的,你却备受老总厚爱,而我却每天都要遭受别人的白眼呢?”
隋月月的眼神,茫然了下来,缓缓问道:“李南方,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平平静静的活下去,不用遭受这么多的磨难?”
隋月月就像一座酝酿了很久的火山,也积蓄了太多怨气,只是始终没机会爆发出来,现在忽然毫无征兆的爆发。
过后,她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那样,软软瘫倒在李南方脚下,茫然盯着他的脚,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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