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耸耸肩,双手抄在口袋里,走出了洗手间。
对于这种有眼不识——不对,应该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李南方是没太多好感。
老金又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应该能听到李先生说要最高档的房间,喝最好的美酒,更该看出他与花总呆了一整个晚上。
假如李南方与花总,只是一般关系,他们能抵足夜谈吗?
既然不是一般的关系,那么李先生的要求,就代表着花夜神的要求。
可老金居然不鸟代表着花总的李南方,把他带进了一般贵宾房,送来了两瓶普通茅台。
就这种对花总吩咐阳奉阴违的家伙,不被抽耳光,绝对是天理难容的。
李先生没有再给他一耳光,就算是很给他面子了,稍稍讽刺他几句,又算得了什么?
“咦,这酒好像不一般啊。”
李南方刚坐在沙发上,就惊讶的挺直了腰板,打开了那箱白酒的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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