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碎了。
酒洒了一地。
“哈,不好意思啊,凯爷。
手滑了,端不住酒杯。
不过,这倒是让我想起来一句话。
人,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凯爷,你说这话有没有道理?”
沈从云的声音不大,可落在现场众人的耳朵里,那种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诡异的沉默之中,只有服务生手脚麻利打扫碎玻璃碴的声音。
直等到又有个新杯子送过来,放在桌上,斟满酒,沈从云才再次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下凯爷还僵在半空中的那只手。
“谢谢凯爷的照顾,风华会所那块地,我就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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