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子苦笑一声:「天下之大,能人辈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b我道行高深之人,何止千百。」
他顿了顿:「这位高人是泰国的降头师,法号阿赞?尼拉,近日恰好在台湾修行。」
「降头师?」张志成愣了愣,脸上浮现疑惑之sE,「泰国的巫术……可靠吗?」
「正因如此,才更显其高深。」玄机子正sE道,「真正的高人,往往隐於市井,不为世人所知。若非我三年前在曼谷亲身领教过阿赞?尼拉的神通,也不会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奇人。我估计他的法力……至少高我十倍。」
他从枕下m0出一张纸条,那动作很吃力,像在移动千斤重物。
「这是他的联络方式。你去找他,不必多言,他看你一眼,便知该如何是好。」
张志成接过纸条,如获至宝。他恭敬地说:「多谢道长指点!」
玄机子停顿了很久,像在思考该不该说出下面的话。最後,他还是说了:
「这场正邪之战,恐怕才刚刚拉开序幕。无论结局如何,都将是一场血雨腥风……」
张志成心头一凛,握紧了手中的纸条——那纸条很薄,薄得像一根稻草,可此刻却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病房内,玄机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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