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天都好安静。」沈湛空说。
祈梦窑的声音很虚弱:「我在想事情。」
「跟罗镜寒有关?」
祈梦窑抬头。
她沉默了许久,终於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属徽章。
那徽章和罗镜寒展示过的一模一样,只是边缘有一道不浅的裂痕,上面沾染的血渍乾成深黑sE。
沈湛空的表情依旧平静:「你以前……在他们队伍里?」
祈梦窑缓缓点头。
「他们曾经是我最信任的人。」
她说这句话时,声音里没有恨,只有一种压抑的痛──那种被撕裂过却仍想追根究柢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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