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转换阵地,抚弄起星期日早已勃起的性器,一边不忘细细舔过耳翅每一根羽毛。
黏腻湿滑的感觉被实实在在地反馈到神经,他仿佛能听到啧啧的水声。
这个胡闹的淫虫,每次都要把耳羽弄得一团糟,真的很难打理……星期日又羞又急地想。
这时,一直套弄着肉棒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将包皮翻下,狠狠揉搓起嫩红的龟头,打断他片刻的走神。
“呃……嗯……”过量的快感在星期日脑中炸开,全身紧绷着,细看之下,他的手指揪起袖子,双腿在桌下不住地颤抖,紧紧绞着。
那人熟悉他每一个敏感点,也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力度,没多久就令他缴械投降,塌着腰瘫下来。
“呼……呼……”星期日努力平复着气息。
应该结束了吧,他想。
胸前的胀痛和腿间的粘腻,还有耳羽被糊满那人气息的无力感使他迫切想要洗漱并换一身衣服。
然而此时办公室却响起了敲门声,星期日迅速整理自己,照了下镜子,发现除了眼角泛红并无什么太大的破绽,于是强装镇定地继续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