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他当年喝了点酒,醉得不清楚,把他母亲拖到林子里的。也就是说,他是十七的生父。
十七记得他,当时就是他把绳子绑在自己脖子上,又推了他一把,把他扔进水里。
那人是村里最胆小怕事的男人,连女人们都骂他窝囊,谁都不知道他当年为什么那么狂暴,抢着上去绑了那个双性小孩。
如今看来,那段没系紧的绳子,是他作为生父仅剩的良知。
十七冷漠地看着他,手起刀落,并没有要他性命,砍下了他的右手,冷着脸让他滚。
他一身黑衣被血浸透了,新鲜的血是热的,就像当年母亲全身燃起的烈火。
他带着满身的血腥味,累得摇摇摆摆,走进了家主的房间。
蒋夜辰坐在里面朝他勾勾手,示意他过来。
连左暮川都被他吓了一跳,连拦都不敢拦,眼睁睁看他晃晃悠悠走了过去,全身脱力一般跪俯在家主身前。
十七喘着粗气,把头磕在地上,向家主谢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