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
见李先生伏在地上抽搐着小腹咬着唇高潮,纸人侍女挂着诡笑像鞭打陀螺一样抽着假势,肠壁黏着的假势左摇右晃,随着速度加快肠壁已然咬不住了,飞速钻磨着男人湿软的肉道,无力翕张的猩红穴口只能顺轨迹溅出淅淅沥沥的淫汁。
李先生还没从那吞没神志的情浪中游出就掉进了更深的悬崖,仰头大张嘴,喊叫无声地流着涕泪涎水,痉挛的手指咯咯地抓着地面,腿根疯狂地抽搐着。
“怎么不说话了?这也不行么?真是老爷做派!”
纸人侍女佯作生气,特意倾着角去抽,顶撞着嵌在肥厚宫口处的锥子短塞没入了苞宫,
旋转的长珠假势疯狂钻磨着淫痒不堪的肉道,过快的速度像是用烙铁炙烤着内壁一般又烫又疼,叫李先生发出了女人似的凄厉尖叫,翻白了眼,癫狂的淫兽一般摆着头甩着红艳艳的舌,饱满的胸肉绷紧放松中依旧能摇晃出夺目的乳浪。
“啊!啊啊啊啊——够、够了!!!啊、啊啊——”
涎水涕泪混在男人发青的下颚,打湿的布片发丝尽数贴着泛着水光的精瘦肌肉,
纸人侍女听着悦耳极了,手上用力抽打着,眼睛却望着窗外黑压压移动的影子。
再看着挂在红绫上被开膛剖腹的女尸,脸上妩媚的笑意愈发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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