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徵佯装叹息而遮掩住下半张脸露出笑容:施礼晏,只是用了3%的股份做诱饵,就上钩了啊……最终继承只看能力和总占比,不看性别,女婿啊,就算你长多个屌也不是白家人……
你这么会蠢得这么可爱呢?
半个小时之后,酒醒了。
施礼晏放肆的贱脸涕泪横流,滴嗒淌着两条鼻血,鼻青脸肿,身体代替饭菜,被端上了餐桌。
“我错了……呜、错……爹、白先生……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吧……”
他按照男人的要求,双手抱头,丰满性感的双腿分开蹲立,颤抖的腹肌一片通红,将紫红涨大的阴囊与可怜的小贞操锁展览出来。
“对唔嗨住……呃!”
施礼晏的眼里只有恐惧与刺激,很显然,他的观念里不存在“后悔”,今晚,借着酒精与白季徵传递的虚假信号,施礼晏终于爆发出了他的反抗心。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到底是谁这么教你的?”
男人被洪迤一拳打中紧缩的腹肌,哀嚎一声滚下桌子,幸好地毯够厚,施礼晏只是弱弱呜咽一声就又跪回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