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时候上头了再尝吧。
她又捏了捏他的脸,还挺软。
她疑惑地捏了捏手上滑腻的触感,“你脸上是什么?涂粉了?”
刚听前半句杨多金还想刺一句“你的东西,你说呢?”随即便听见了那贱妇的明知故问。
本就被她这副调戏小倌又摸又捏的做派弄得有些恼火,此刻更是再也忍不了了,“是啊,溪姑姑莫不是直到此刻才想起杂家是个阉人,会擦脂抹粉?”
偏偏夏溪不在意他的情绪,还不知死活道:“是忘了。”难怪身上这么香。
杨多金打掉了她的手,一眼都不想再看她,快步出了房间。
他怕她再多待一刻,都想掐死这贱妇!可他又没她劲儿大,到时候又要挨巴掌!
真是气煞他也,好多年都没吃过这种亏了!
夏溪也没有阻拦,在她看来,给她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气个什么劲儿?
无所谓,就喜欢别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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