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多金自然不会不懂这个道理,从某种方面来说,他们其实是一类人。
于是杨多金更不高兴了,她不信他,也不跟他一条心。
“既如此,姑姑还来做什么!瞧杂家的笑话吗?”
夏溪又去牵他的手,这次只是微微挣了挣,就由她去了。
“自然是因为心疼公公啊。”
“油嘴滑舌!”
“是吗?那你尝尝。”说罢,夏溪就亲了上去。
他是这个意思吗!
杨多金心中气恼,她总是这般我行我素。却又无可奈何,谁叫他,心悦于她?
亲着亲着,杨多金还是被亲软了,渐渐开始回应她。
最后,两人还是和好了,宫中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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