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她也不恼,只认真地看着杨多金的眼睛,“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四个字仿佛有着回音,又如一道惊雷,将杨多金劈得心烦意乱。
“喜欢”,于他们这种阉人是多么奢侈的字眼?他配么?
若是夏溪也中意他,他说不定还能生出几分勇气说说自己的心意。
喜欢么?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些年只第一回在她这个原本厌恶至极的人眼中看到了与看正常人无异的眼光;第一次在她这知道阉人也能叫人痛快,自己也能痛快;还是第一次,有人不为自己的身家性命、功名利禄去讨好他,只是为了让他开心。
可又或许这一切都是装的,都是为了在他手里活下来,然后离开他。
明知这人瞧不上自己,再说些喜不喜欢的就有些自找没趣了。
他来要一个不想跟他的人,已是自取其辱了。
于是他护着最后一分自尊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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