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雪抿着唇瓣说:“但我对父亲的喜欢,不会有所改变。”
晏清河说:“‘喜欢’和‘长大’并无关系。可是人真正‘长大’后,才能更好地处理这类情感。”
“父亲是希望我放弃这段感情吗?”晏书雪面无血色:“为什么你宁可答应认识几天的方羽,也不愿意接受深爱您的晏书雪?”
晏清河脸上没有表情起伏:“晏书雪,你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永久不会变。”
“……父亲又直接宣判我的死刑了吗?”晏书雪面庞灰败,徐徐呈现一个惨笑:“你总是如此残忍。”
她不死心地拉住晏清河的外套,直直仰脸望着他冷冰冰的凤眸,说话声停了停,又续上道:“假如晏书雪不是你的女儿呢,你能不能……”
“倘若如你所想,我不会选择除你之外的任何男女。”晏清河没有理会她攥着的手,跨上天桥,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可你说的永远只是假设。甚至世界上没有‘方羽’,也会有其他人。”
他的视线定在晏书雪面上,收回来前似是无心地掠过更远处的喧闹广场。
天桥足矣。
晏清河和晏书雪来到天桥了望区。晏清河止住脚步,俯瞰天桥之下汹茫的恶浪激流,神色澹泊:“晏书雪,你记得这里吗?我在你五岁、十岁和十五岁时,都在这个地方问过你同一个问题——你对这条江河有什么样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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