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琅用膝盖顶他,下一秒双手就被按在头顶,浴巾散开,浑身赤裸,膝盖被压着,后穴里伸进来一截手指。
没润滑的甬道很干涩,韩琅痛得直抽气,江明君伸了一截就没往里面捅。
“我不想做。”他的声音带着颓丧。
“为什么偏偏今天不想做。”江明君看着他沉下来的脸色,扯着嘴角笑起来,“可我就是今天格外想做。”
“那你去约,去找别人,我们不要再继续这样了。”真的很累了,这样算什么呢,韩琅有些绝望。
“我们睡一张床上,你让我去找别人,你连这种心思都有了,还真是找到第二春了。”江明君拿了润滑倒了半管在手上,穴口轻而易举就软了,床上传来很轻微的抽泣。
他顿了顿,咬着牙把两个核桃塞了进去,哭声更大了一点,江明君只觉得很久没感受到这种怒火了,下了床把饭端到床边,托盘磕在地板上,韩琅被按在床头,后穴流出的液体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弧形痕迹。
“吃了。”江明军把勺子放在他嘴边,只碰到紧闭的嘴唇,韩琅转过头,下一秒又被掰回来,下巴被捏着,勺子塞进嘴里,他的眼泪掉得更快,推着江明君的手用了最大的力,男人却纹丝不动,后穴异物传来的触感让他浑身发软,他没压低声音,吼了出来,“我说了我不想吃。”
勺子被韩琅打到地上,瓷制的物品碎了一地,婴儿哭声想起来,把箭弩拔张的气氛搅成一滩浑水。
韩琅推了推江明君,这下倒是很轻易推开,他抱了孩子放在胸前,抵在前列腺上的核桃因为动作滚了一圈,凹凸不平的表面碾过,踩在床上的脚趾蜷缩着抓着床单,眼睛肿着,头发也乱成一团,过度换气综合症让他一抽一抽的吸气,又还要顾忌吃奶的婴儿,胸腔不敢太大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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