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若是没有路，我自当会开一条路，若是有人拦路，我自然会扫除一切障碍。”
对于孙小圣的话，幻夜沉默了半晌。
忽然，幻夜叹息一声：“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不也是在混沌生灵的执掌之中？还不是遵循了那混沌生灵的意志，或者是想法，来走这条路。”
孙小圣愣住了。
沉思了良久，孙小圣忽然笑了：“其实这也是我的意志！”
幻夜：“？？？”
同样沉思了良久，他有些想不出所以然。
孙小圣看了眼幻夜，面色很是平稳：“这就是你我的区别。”
“同样的路子，若是你走出来，只能是死亡，而我走出来，只能是混沌生灵的死亡。”
孙小圣说的很是自信。
而在幻夜看来，这孙小圣却有些……自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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