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贫僧观你面色红润,气息雄浑而悠长,正是壮如公狗!却不知你这是哪儿骗得这等妙方,跑的这么长的路程,竟然丝毫无恙。直叫小僧羡慕不已啊。”
说着阿笑还竖起中指,口中大声赞叹道:“啧啧,好福气啊。”
“你就贫吧,难道阿笑你记不得那个金塔了。”苏景不理会阿笑胡言乱语,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了。
说道此处苏景下意识的看着绒毛衣衫下稍微裸露出来的胸膛,一个指点大小的金塔正安静的悬挂在胸口,他方才安心下来,看来这个摄妖塔端的极具灵性啊。
听得苏景提起金塔,阿笑神色也变得郑重起来,他记起了那个瞬间变得高大无比,旋转在血海中泛着强烈金光的神秘金塔。
“你说吧,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后来我们不是被吸进去了吗,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景慢慢靠着阿笑旁边坐下来,像一个老头般捏了捏下秃秃的下巴,饶有深意的看了阿笑一眼,有望着远方,叹道:“这事说来话长,又太过玄奥,只怕小师傅你听不明白啊。”
“还请晚辈你细细为贫僧将来,我自会斟酌。”阿笑才不入苏景的套,接过他话头无耻的说着。
苏景狠狠的鄙视了阿笑一眼,不再和他闲扯,开始讲述起来…
“当时我们都被吸入了那个金塔…”看着苏景讲,阿笑也认真的听起来。
待得苏景讲完,已经是下午时分,他足足讲了两个多时辰,其间阿笑也感叹造化之奇妙,竟然苏景可以死而复生。同时也叹息雪柯等人的惨死又愤慨池轩那残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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