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不住轻笑出声：「好好好，我轻点。」
「殿下笑什么！」菲尔红着脸，娇嗔着瞪了你一眼：「这衣服真得很漂亮，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款式。」
「确实很漂亮。」你伸手轻抚过爱人脸颊上的绯红：「不过最漂亮的，还是穿着它的人。」
菲尔被你撩拨得气息不稳，脸上愈发飞起两团红晕，别过头去：「殿下怎么也开始油嘴滑舌的。」
你小心地帮他解开外袍的系带，红色的丝绸在你指间滑过，带着淡淡的香气，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菲尔。」你忽然叫他的名字。
「嗯？」
「生辰快乐。」
菲尔愣了一下，眼眶泛红。
「原来今天是我的生辰，其实我自己都从未在意过。」他的声音不自觉软糯下来，带着满满的委屈和感动：「没想到殿下日理万机······竟特意去问我的家人······」
提到家人，菲尔的声音带上几不可查的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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