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他只能硬着头皮演了。
老头楞住，似乎已有点狐疑，“那你在这里干嘛？”他明显已经软了。
杨帆更加轻松，一个挑大粪的老头地位又怎么可能高到什么地方去，他随意一句就可以让他心生忌惮。
“没干嘛？我为贵府之嘉宾，实在看不懂老头你的操作，如此珍贵的灵草灵木当用灵息浇灌，你玩的是什么？也不怕府上管事责怪？”杨帆继续表情冰冷，他已反客为主。
老头似乎更加不安，“什么灵草灵木，这不就是破花花草草吗，灵息又是什么？你别瞎说八道行不行？”
杨帆笑笑神彩飞扬，这老头不知道灵息是什么倒也可以理解。
此域之中只有元力没有灵力，而任意域面都不可能个个都是至强，懂修行法则。
好像至强之国贫苦者，与至弱之国平民相比也显困顿，这是寻常道理。
“灵息者生长之力也，灵花灵草灵木，木之息辅佐、土之息生长，本座掌五行灵草对这些门道也就小小的研究。”
口中陈述气势更强，刹那之间杨帆已驱动五行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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