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抽搐之下，仍然表情紧张，“你确定不会透露出去？”
“写吧写吧，咱们好歹也跟你的族人合作不是一次两次了，相互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杨帆又淡淡的道。
姬玄继续抽搐，继续欲哭无泪，这特么能是一回事，什么叫做合作不是一次两次了。
难不成你以为我们全族的人都是卖城求荣的人啊！
姬玄心里腹诽，手上写得不要太清晰，什么叫做真香定律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字不够清晰……等下，写直接效忠我杨帆就行，好歹给大家留点面子……“
“签名一定要清楚，我相信副城主对契约这种东西，肯定还是非常尊重的……”
在杨帆的专业指点之下，最终欲哭无泪的姬玄还是把协议签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杨帆说到做到，这协议一式二份。
一份是效忠他杨帆，另外一份是与新城结盟的草案。
效忠杨帆当下就可以签，是以个人名义表达效忠的，到时候还得让姬昊再签一份，至于跟新城结盟的草案，姬玄不能完全代表血羽城，所以只是他先代签，后面还是得姬昊再签一遍就是这么个情况。
杨帆确实给血羽城留了大面子，效忠他那是私底下的东西，如果直接效忠新城，那就公开化了，就算血羽族完全同意，这受到屈辱的锅也得姬昊两兄弟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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