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儿！”杨业开口，脸上表情极为复杂，还有着愧疚。但更多的则是自责。
“父王，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当务之急，是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帆先开口说道。
他不是矫情之人。
分得清轻重缓急。
“杨帆，你在外面是不是杀过公孙家的人？”李师道问道。
杨帆一愣，公孙家？
他怎么可能忘记，现在这云楼都还是公孙度留下的。
“嗯，是杀过，怎么了？难道他们来到东大陆向你们施压了？”杨帆问道。
说话之间，杨帆眼神之中都变得冷冽了几分，身上有杀气一涌而出。
这倒是他不曾想到的，只能说，他还是低估了一些人不要脸的程度。
闻言，都千真雄等人脸色都变得难堪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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