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轻轻地输入了那串数字。
保险柜安静地发出“咔嗒”一声轻响,竟真的打开了。
她的手心一阵发冷,心脏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膛。她缓缓打开保险柜,从中取出了一封手写信。
纸张泛黄而柔软,娟秀的笔迹,何瑾俞认得。
“砚洲,
写下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了。你被接走的那一年,才十岁。妈妈到现在还记得你最后一次在门口回头的样子,小小的人,背挺得很直,嘴唇咬得发白,一句话也没说。
其实妈妈知道,你是不想让我看见你哭。
自从你被接走,妈妈再也没见过你。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能平平安安长大,就是妈妈最后的心愿。
这些年,我常常会想,你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怕冷,每年冬天都要感冒好几次,小时候你最喜欢家里院子里的槐树,每年春天都要去捡槐花。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
妈妈身体越来越差,有时候半夜醒了,总是会看到你会推门进来喊我一声,可都只是幻觉,其实妈妈一直希望有一天你能出现在我面前,可我知道,你不能,他们不会允许你和我再有任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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