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找回一点,从前的节奏。
下班前,总裁办公室的同事们临时定了个团建,就在公司附近,一家新开的居酒屋。
人不多,只有五个人,都是nV生,男同事都婉拒了。
店很安静,木格栅的门,玻璃灯罩,菜品温温热热,连清酒也只敢浅酌。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没多说话,只是偶尔抬头,附和一两句。
席间不知怎么聊到公司高层,不知道是谁起了兴头,话题很快就转向了华砚洲。
“我跟你们讲,他是我见过最难伺候的老板。”
“而且你不觉得吗?他其实……不太像有情绪的人。”
“嗯,就是那种永远理智的、冷静的、不近人情的。”
“像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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