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拽起他,绳索在篮球架上磨出刺耳声响。转身把他压在塑胶地面上时,他后腰撞到白天训练留下的擦伤,疼得肌肉一抽。但当我掰开他臀瓣时——那里早就湿透了,黏腻的液体顺着股缝往下流,在月光下反着光。
“还说自己是直男啊?”我蘸了满手指液体举到他眼前。
贺峰别过脸,脖颈红得像煮熟的虾:“…浩宇学长…他的命令…是让我做一只敏感的骚狗”
“他为什么这么讨厌你,就因为你骂了他一次吗”
原来高级学长还有这种能力,我没等他回答就捅了进去。
“我之前...啊...和他现任女朋友...做过...”
他喉咙里迸出的惨叫像被踩断脖子的猫。括约肌绞着我的手指疯狂收缩,肠壁烫得像熔岩。我加了两根手指扩张,黏腻的水声混着他的喘息,在空旷的球场回荡。
“疼?”我咬着他耳垂问。
他摇头,汗水把鬓角黏在脸颊上,睫毛湿成一簇一簇。但当我抽出手指换上阴茎时,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成钢板。
“看着我。”我掐住他胯骨顶进去,“记住是谁在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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