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滴水声突然变得刺耳。陆震下颚线绷出刀锋般的弧度，咬肌一跳一跳地顶起皮肤，喉结滚动的轨迹像是吞咽刀片。晨光从他睫毛缝隙漏下来，在充血的眼球表面镀了层金膜。五秒，十秒，塑料遥控器边缘在他掌心压出红痕。
我掏出手机晃了晃，锁屏上是昨晚他被跳蛋折磨到失禁的抓拍——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肛口含着粉色硅胶玩具，荧光绿的振动头从臀缝探出来，像条发情的蛇。
＂态度不对。＂我按下遥控器开关，浴室瞬间充斥高频震动声。
陆震膝盖砸在地砖上，左手死死抠住洗手台边缘。青筋从脖颈爬到太阳穴，汗珠顺着背肌沟壑滚进臀缝，把干涸的精斑重新泡发。＂求您...！＂嘶吼混着金属碰撞的脆响，他脖颈后仰时喉结上的血痂崩裂，暗红血珠渗进锁骨窝。
钥匙插进肛塞锁孔的瞬间，他臀肉条件反射地绞紧。我顺势拧转钥匙，肠壁挤压金属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他小腿肚猛地抽搐，脚趾蜷缩着抠住地砖缝隙。＂咔嗒＂一声，银链应声脱落，带出黏腻的水声。
浴室门被他一脚踹得撞在瓷砖上。我斜倚着门框看他扯开铁链，小麦色背肌随着动作波浪般起伏。水汽蒸腾中，他右肩胛骨下方那道攀岩留下的旧伤格外刺眼——去年省赛时被保险绳磨破的。
他突然转身，水流冲在饱满的胸肌上炸成水花。乳头硬得像两颗钉子，随着喘息在氤氲水雾中摩擦出红痕。水珠挂在他颤抖的睫毛上，将落未落。我踩进积水里，帆布鞋吸饱了水发出咕叽声。右手贴上他左侧乳头，虎口卡着乳晕缓缓收紧
＂呃啊！＂
拇指掐住乳尖狠狠一拧，他胸肌疯狂抽搐，水流顺着痉挛的肌肉纹路飞溅。我摸出手机怼到他眼前，照片里他正撅着屁股往自己体内塞跳蛋，肛口被撑成艳红的圆环。
＂自己掰开屁股求我打。＂我舔掉他锁骨上的血珠，铁锈味在舌尖漫开，＂否则我现在就把这张图发给你女朋友——听说她今天有啦啦队集训？＂
陆震眼球瞬间充血。他拳头攥得指节发白，胯下那根东西却可耻地抖了抖，铃口渗出黏液砸在瓷砖上。花洒水流声像是倒计时，我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五次，最后认命似的转身扒住墙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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