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婳脸上的神情僵硬了一瞬,犹豫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靠过来了。
这会儿他的腿间还在疼,可是他刚靠近段衍,鼻尖嗅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后,他就感觉自己又湿了。
最终,他趁着段衍没有注意,飞速将远处的防水垫挪到了自己的身下,然后才怀着忐忑的心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本以为到了新家后肯定会失眠,可是澜婳一觉睡到了天亮,再次睁开眼时,段衍已经早早出门上班了,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是他临走前做的。
就这样,澜婳在段衍家住了下来。
最开始的一小段时间,段衍并没有立刻对澜婳提出极端的要求,而是十分耐心地,潜移默化的引导着他一步步变成淫荡堕落的模样。
澜婳尿眼里的扩张棒自从第一天后就一直没有取下来过,每隔48个小时,段衍就会用一枚尺寸更加粗一些的大号探针操软他的尿道,仅仅过去了一个星期,原本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细小雌尿眼变成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湿红肉洞,澜婳小心翼翼的观察过,在不插着东西的时候,他的尿眼变成了一个一字的竖缝,尿口括约肌的媚肉由于平时一直被强行撑开,失去了支撑后就变得如同一个失去了弹性的橡皮圈,层叠的红肉皱皱巴巴的堆挤在尿口周围,如同一个缩小版本的骚逼。
当尿道被扩张到一指宽后,扩张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这个时候,段衍给他用上了永久性的肌肉松弛剂。针剂被分几次均匀的注射进撑得紧绷的尿眼媚肉之中,然后被手指轻轻揉开,确保药液被完全吸收。
终于,一个月的节点来临时,澜婳的雌尿眼已经有了一指宽,这个尺寸意味着,就算之后他放弃继续扩张,这样一个松垮的烂尿眼也将会伴随他一生,再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澜婳属于羞耻心比较强的一类性奴,但是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之中,他原本坚固的自尊心渐渐出现了裂缝。
一开始,他就连自己更换扩张棒,还有给逼肉上的烙印上药这种事情也做不到,挨操的时候也常常捂着脸,即便高潮得头晕眼花,却也不愿放荡的浪叫出声。
可是日复一日的,在段衍半鼓励半洗脑的诱哄下,他开始维持不住强行伪装出来的矜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