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他这样自轻自贱,也不喜欢那些流行在alpha里面的下流词语,诸如‘坐便器’‘名器’‘酒壶’之类的,很刺耳。
就算她要用这玩意,也是因为直接射进去对他不好。
见她迟迟不拆开,他以为她不喜欢用避孕套。
“不想用吗?那直接进来吧。”反正他也习惯了,买避孕套是为她着想而已。
“不是不想用,只不过不是因为懒得洗所以才戴套的。”她虽然最后拆开了,但强迫症般地一定要把这件事说清楚。
烧酒才知道什么叫做‘明明每个字拆开来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因为懒得洗所以才戴套,那是因为什么呢?
不过做爱不是讨论会,有些事没必要搞得太清楚。当坚挺的肉刃填满甬道的那一瞬间,理智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嗯……”那硕大的肉刃填满空虚的甬道令他发出舒适的喟叹。虽然发情的剧烈程度已经没有过去那么厉害了,但是感受到被填满的感觉还是很好。而且,他们仿佛不再只是纯粹肉体上的碰撞,还多了些别的什么,比如她问他——
“你有小名吗,或者昵称?”跟不知道真实姓名的人做爱,就仿佛嫖娼。现在她对跟陌生人突然发生肉体上的欲望没有兴趣了,那样会显得她像个未完全进化的低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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