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作为omega被操已经习惯了,可是最近他的心态好像发生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变化。
他不再只想被单纯贯穿而已,那种低级的活塞运动就像不折不扣的兽类行为。
一边用手指抚慰着后穴,一边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前尘旧影,她带他去拉面馆吃饭,蹲在床边用手抚摸他的头顶,嘱咐他不要出门上街,在江边吹风时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他身上,给他带宵夜,在浴室里抚摸他的伤疤为他清理穴道,在他发情的时候给他冰水……
“呃嗯……啊……”手指抽插地愈来愈迫切,可那湿热的甬道似乎怎么也填不满似的。
一个人,如果没有被善待过,可以说服自己是一条狗。一条狗,被人尊重过,就会把自己当成人。
见识过更好的世界以后,就再不愿回到以前的日子。
他独自闭眼仰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开,两股之间一片湿泞,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嘴里说着独角戏的台词:“来操我啊……凶一点……啊啊……这条命是你给的,从今以后只有你有资格操……呜……”
玩到腿根颤抖,后穴湿的一塌糊涂,前方疲软的性器流淌出白浊,才算结束。
高潮过后,他睁开落寞的眼睛,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下来,落在沙发上形成一圈明显深于周围的水痕。
从不可一世的alpha变成现在这样,一定是因为命运惩罚他杀了太多人,手里太多亡魂。
傍晚日落时分,斜阳从窗外洒进来,余晖像水一样泛着潋滟波光,在厨房的瓷砖地面上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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