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半夜取消了闹钟,睡到日上三竿。
一年到头,难得睡个懒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钟,窗外太阳正好,越过窗帘渗透进屋内,形成一张朦胧旖旎的光网。
炽歌在这光网的笼罩下睁开眼帘,感受着煦暖的热量,一个月来的疲惫仿佛都被洗脱去了大半。
“嗯啊……”慵懒地抻了一个懒腰,起床。
沙发上的人已经不在了,毯子叠得像方块般整齐。炽歌正打算过会儿下楼去看看时,却在厨房里发现了烧酒的身影。
她有些意外:“你会做饭?!”
“嗯,在部队里野炊时做过。”被她看见忙碌的样子,他有些兴奋,这份心情不知从何时有的。
“……这些,你早上去买来的么?”炽歌指着桌子上的新鲜蔬菜道。
“二楼冰箱里还有一些。”是他前几天买的。
“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已经开始自己做饭了呀,害得我白白担心你这段时间会不会没饭吃呢。”
正在切葱的手忽然顿住了,迟疑了几秒,垂着眸重复了一遍:“……你担心我没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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