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兴言缓缓跪在傅蕴藉脚边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接触到冰冷坚硬的表面时,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傅蕴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赤裸的身体。
“告诉我,为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擅自出门?”傅蕴藉用皮鞋尖轻轻抬起甄兴言的下巴,强迫他仰视。
甄兴言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我……我是个独立的人。”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种反抗的言辞只会激怒傅蕴藉。
果然,傅蕴藉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独立的人?”他重复道,声音轻柔得可怕,“看来我的宝宝需要好好复习一下什么叫做包养,从你被我包养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人。”
傅蕴藉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甄兴言。他走向角落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黑色皮质工具箱。甄兴言听到金属器具碰撞的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既然你认为自己是个独立的人,那就让我们看看你能独立承受多少。”傅蕴藉打开工具箱,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器具,银色的金属夹子、粗细不一的震动棒、皮革束缚带,还有甄兴言最恐惧的那支震动毛笔。
甄兴言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支毛笔。
上次使用后,他整整两天无法正常走路。那细软的笔尖能精准地找到他最敏感的部位,给予最残酷的刺激。
“不……爸爸,我错了……”甄兴言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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