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明知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还有脸来问我为什么,又为什么还能那么冠冕堂皇的来我这里,趾高气昂的包围我家,让我把人交出来?”
希恩伸出脚,踩在杰洛曼的胸口上。
“怎么?就只准你们欺负别人而不准别人欺负你们吗?”
“如果你没有半点自觉的话,那就让我告诉你,若不是因为你是公爵,你们琉西卡家是所谓的公爵家,那凭你儿子做过的事,凭你对他的包庇,你们早就死了一万次不止了。”
“但是,你们之前没死,不是因为你们不该死,只是能无视你们的权势,不受你们的威胁,还有能力杀你们的人,暂时没出现罢了。”
“而现在,你们既然先惹到我了,那就证明,你们的死期到了,仅此而已。”
希恩便以最直接、最霸道、最简单的方式,告诉了杰洛曼,他们到底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所以我就说了,你们明明就不是最牛逼的那一个,根本没有肆无忌惮的本事,究竟凭什么敢做那么多无视人权的事情?”
“你儿子欺男霸女,你纵容包庇。”
“琉西卡家收尽贿赂,你首当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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