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人老糊涂,担不起段小友信任。。。”
“司马长老何必自谦?炎黄得您老照拂,根基不垒自稳,我这毛糙性子能让炎黄苟延至今已是运气逆天,司马长老这鱼可不是随便钓的啊。”
“呃?诶,安成总说宗主性情惫懒,蛮横不讲理,今日老夫算是领教了啊。”
“司马长老这般诋毁宗主似乎,似乎不太地道啊,本宗主宽宏大量之人也不会计较,只是司马长老酒壶里头的货,本宗主似乎没尝过?”
“人老成精是没错,可有些人天生便长着一张欺人太甚的嘴脸,总让人误解,哪知内里早已成精成圣?拿去拿去,给老夫留点口粮便是!”
“呵呵~~这怎么好意思哩?司马长老这么客气,我也无以为报啊,要么,以身相许?”
“去,去,去~!莫要在老夫面前耍心思。”
“这?司马长老有所不知,本宗年少学浅,路行不过二三里,见识也短,看不清人心,望不见时局,有幸山中得遇高人,怎么着也得指点几分才好罢休啊。”
“宗主此番怕是想把老夫这把老骨头置于油锅炸个通透方才罢休?”
“岂敢,岂敢?莫说您老德高望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后五百载尽在指掌间流逝,就是您老乃是我兄弟长辈这一条,我这破落户宗主也仅够求教资格啊,哪敢逾越半分?”
相谈甚欢的老少隔溪而座,时不时各自勾上一条小鱼儿,司马闳本就准备了竹制鱼篓,段德么,先进的钓具来源于地球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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