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适才隔日城弥威带回来宗主口信,若是有心人想利用巫毒让我直接忽略,并重开隔日城,荀先生有何见解?”
司马安成得到段德就在身边的确切消息着实放心不少,造成那么大一片毁灭性的毒区,凭借段德本事自然代价不会低,如此短的时间就能现面,势必伤势无碍。
他可是见过干尸版的段德,那个时候与现在似乎差别并不大,再说大姐头能安然坐在六都城也能窥得一二。
“从你的讲述来分析,造成大面积毒区的肯定是宗主无疑,估计不差的话该是宗主赶回宗内被姜离带兵围剿无果,而后故技重施遣人追杀,以至于宗主在临近宗门领地附近爆发某种禁术?”
“额?荀先生我似乎没有与你说这么多关于宗主的事啊?”
“你没有难道其他渠道就不能获取?既然是我文曲的东家,要办事首要便是了解宗主过往,尤其是仇家,这是做谋士的基本。”
司马安成对荀彧的话一时间还真就不敢苟同,随即变得迷茫,而后恍然,是了,一直以来自己算是段德的大管家,什么都会管,什么都要管,不管不行,以至于自己定位极其模糊,也让自己失去对自己的定义。
“荀先生警言安成谨记在心。”
荀彧偏头扫了眼司马安成恭敬的持学生之礼,却毫不客气生受,他是看出司马安成心中本意方才侧面提点,以司马安成的智慧自然会想得到。
树越大,分叉越多,一个人再怎么能耐也不能面面俱到,有节奏的放手,把握大局就是他唯一该去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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