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的厄宿焦周慌张爬起,不顾牵动的伤势张嘴就要提醒背对着他们的父亲,却是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眼前一黑便啥也不知道咯。
白袍修士也没有回转身形,细心地为周青疗伤,窗前的段德陷入回忆,喝着酒也没有说话,虽然只见过一面而已,可也算是曾经的亲戚。
以厄宿古达的修为,为区区一个金丹小修士炼化药效,那需要这般?背对着段德的俊脸,一脉相承的桃花眼中流露复杂无比的心绪。
“别摸了,舅舅,再摸那小子就该融化成‘人水’,过来坐坐吧。”
厄宿古达心里头那个悔啊,本来看着溜溜的不是他,就是听闻有人在儿子处闹事才过来看看的,远远瞥见是段德,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这般做派。
直起身子,努力调整面部表情的厄宿古达纠结得要死,半晌没想到高用什么表情与段德相见。
“好歹也是大能修士,便是我也能看开,古达道兄如何这般看之不开?”
段德称呼上的转变,让厄宿古达心中稍平,却也是无奈至极,他只寄希望于消息的正确性,此时段德已然给了答案。
转身坐到段德对面,这张曾经属于侄女的位子坐下,总感觉不适应,段德除了头发没了,眼神变得深邃,似乎没有太多改变。
收起心绪的段德瞥了眼墙角的厄宿焦周,转回视线盯着便秘般的厄宿古达,脸上漠然的神色悄然化开。
“古达道兄,不错的精力,这是你第几个儿子?蛮不错的天赋,心性也是刚毅,难怪急着赶过来。”
“段,段小友谬赞,犬子年少,又偷奸耍滑惯了,当不得如此夸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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