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嫌弃我的手艺么?”
涓然若泣的飞燕叽叽咕咕在段德身后追赶。
“少来,谁告诉你男人得戴绿帽子的!不戴!”
懵懂的飞燕着实不解,本以为段德是真的嫌弃自己手艺的,可段德这话听着不怎么对?
“怎么?男人戴帽子还分颜色么?这个?这个可是宝材织就,即便防御不怎么样,可是很舒服啊?”
飞燕带在自己头上,顿时掩去青丝,有一番别样的神秘美感,段德回首瞅了眼,暗自点头,女人就是心细手巧,随意画上一张图纸便能完美演绎。
“那个,燕儿,男人戴绿帽子是形容自家女人劈腿的,你说我要不要戴?”
飞燕更是不解。
“劈腿?我没有劈腿啊?虽然这很容易,可是没事为何劈腿?”
撩起裙摆反正有阵法隔绝,飞燕没了顾忌,直立一字马,段德口舌生津之余也是满心无奈,这便是认知上的代沟?哦,不对,应该是界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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