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达对她一副冷脸实在不愿再去说什么,真闲的蛋疼还不如自己玩蛋。
段德就在离防线十里外的荒山开辟了洞府,说不上来现在什么心情,很复杂,不是那边有首歌叫啥‘容易受伤的女人’,他是嗤之以鼻,男人受伤更容易啊。
刻画地火阵已不是第一次,可说已经很熟悉,但是这一次却是足足花了一整天才看看弄好,皱着眉头站起身,一时无语,最后,化成一声长叹。
拦住元婴期的阵法的确没有太大的挑战,心中蓝本无数,还是选择自己最熟悉在这种特殊地形也能发挥出最大效率的阵法。
也就是曾今屠光了红叶城魔族的‘引雷阵’,沼泽水气充足,钩蛇又是水属生物,这雷自然是最好不过,熟悉的东西炼制阵基心绪不定也没有什么影响。
“诶哟!酒疯子?你丫还真没事?佩服,佩服啊!!”
带着基座过来布阵的段德被人一眼便认出来,这是个缩在后方的伤患,看其脸色和少了的一条胳膊,怕是中毒远甚缺胳膊。
不过精神很好,见段德路过便吆喝起来。
“哗啦,~~~哐啷~~”
一阵鸡飞狗跳,‘名人’,自然在哪都会给人一种好奇心,不管是认得不认得,他的‘传说’早已不止传遍这千里防线。
“真的是!我屮,酒爷,是不是没得酒喝了?我这还有,要不要?你这喝酒与不喝酒战力就不在一个档次,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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